“你不要命了?竟敢辱骂当今圣上!”玉浓声色俱厉。
几人都被玉浓突然增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尤其宝庭,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着初年的大腿制止他说话,“哥哥,不要说话!”
初年却梗着脖子,不似先前的狼狈求饶,“为什么不能骂?我本家境殷实,如今家破人亡,流落异乡,靠着乞讨为生,这都是拜谁所赐?只知道声色犬马,大兴土木,连年征兵,百姓...”
“闭嘴!”玉浓又是一声怒吼,她不想听见这些。
这一声简直用了她平生最大的气力,连躺在外院的乞丐都能听见里面发生了争执。
宝庭‘哇’地一声就哭了,“神仙姐姐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只让玉浓不要生气,却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
初年却仍是抬头挺胸,在这个问题上十分执着。
争吵来得太突然,单萱和董捷尔一时都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最后还是董捷尔揽着玉浓,轻拍她的肩膀,“跟个小孩子生什么气啊?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初年不知所谓,仍插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十三岁了!我知道你们是修道人,哪里知道民间疾苦?如果你们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像我、他、她一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