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问责,但他们应该都知道了吧!“我们…我们只下山了两次,昨天和今天!”
“你今天好像没有下山,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清楚吧?”觅云猜测。
但其实董捷尔已经和单萱大致说了一通了,可毕竟也不算亲眼所见,单萱只好摇头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觅云和永生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们小时候也总想着下山玩耍,到后来下山便不是为了玩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觉得,与世隔绝地潜心修道才是更为轻松和快乐的事情。
“怎么了?”单萱怯怯地问道,总感觉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觅云却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都是要下山历练的,注意安全就行。”
单萱又看了看永生,永生只是对她浅笑,和煦如春风。“单萱明白!”
又互相寒暄了两句,单萱拒绝两人送她回长乐殿的提议,总算和两人道别。
想起明日一早就要下山,这还是她第一次以天仓山弟子的身份造访别派,竟是葫芦道长的丧事,心中难免百感交集。
以致回房洗漱后,仍辗转难眠。
想起玉浓和董捷尔,通行令留给他们使用,倒不是怕他们闯出什么祸端连累自己。只是担心他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