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个脸,却又带了点小得意在眉梢,弟子们一时沒忍住笑意,行礼时便偶有低低的笑声传來。
因着屋子里都是天仓山的人,司史长老和文渊真人进來也是浑身轻松,文渊真人更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房间正中的桌子前,“咳,一路上可还顺利吗?”
“回小师叔话,一切顺利。”觅云回道。
文渊真人点了点头,下一句却突然说道:“怎么只來了你们这么点人吗?”
语气稍显不耐烦,听这话似乎是在嫌弃天仓山的人來得少了。
觅云的表情不自觉严肃起來,“此次为崂山掌门祭奠,我天仓山共派出二十五名弟子。”
司史长老这才施施然也坐到桌前,就在众弟子以为文渊真人要开口发表什么意见的时候,文渊真人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一时无话,谁也搞不清文渊真人是什么用意,或许仅仅是为了掩饰什么。
单萱磨蹭着走到文渊真人的身后,刚靠近,文渊真人就回头看着她。
他现在哪里还有一星半点醉汉的影子,神情肃穆,眼神锐利,头发、胡须、衣服整洁得体,周身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师父!”单萱小声地问候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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