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靠近单萱一点,单萱也就只好一步步后退,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结丹了?”董捷尔总算抓到了感觉,单萱明显地吐纳变慢了,体内的精气也沒有以前那么分散,可分开才一个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丹了呢?
单萱点头,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呢?“你离我远点!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就在单萱伸手准备推开董捷尔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來人,正是刚刚睡醒的玉浓。
此时董捷尔和单萱的姿势,一个是弯着腰探着脑袋极力要靠近对方,另一个伸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是推还是拉也看不出來。
“你别误会!我就是问她问題,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董捷尔连忙跳开,就算他以前沒少调.戏过女子,但这里可是天仓山,來人又是玉浓,他是绝对要解释清楚的。
“玉浓姐姐!”单萱忙也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这个只能怪董捷尔,都说不要靠这么近了。
玉浓看这两人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她才沒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当我是聋的啊!”
一听玉浓这么说,董捷尔松了一口气,想想那太守儿子的龌龊样,他可不想被当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