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兴趣都沒有,也因为这两人总在一起比來比去的,她渐渐有了被他俩冷落的感觉。
等到被董捷尔察觉到玉浓的心思,处罚的事情也快接近尾声了。
午后,董捷尔和单萱在后山切磋剑术,结果把桃木剑给折断了,便提前结束了。
董捷尔突然对单萱说:“我们明天下山玩吧!你不是说想在那个亭子里挂红色的帷幔吗?我们下山去买吧!”
“可你不是说红色的不好看吗?”单萱不解。
董捷尔和单萱越熟悉,对她就越沒有了顾忌,“笨蛋,我说不好看就不好看啊!那我说下山,你怎么不说马上就走啊?”
单萱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董捷尔语气恶劣,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就扔了过去。
董捷尔察觉到,躲开石子绝对是游刃有余的事情,结果那石子到半空中,突然变成了一条张口飞过來的红鲤鱼,董捷尔一惊,耽误了时间,直到最后一刻才瞬移离开原地,显得有些仓促狼狈。
那鲤鱼扑在地上蹦跶了两下,又变回了石子。
“嘿嘿,障眼法!”单萱做了个鬼脸。
董捷尔原先沒反应过來,现在看清楚了,不用单萱说,也知道是障眼法。“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