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姓名的那天起,今天也就沒有打算说,他甚至希望,单萱有幸的话,最好一生都不要知道他是谁。“你叫我阿垠吧!我小的时候,我娘都是这么叫我的。”
“阿银…银子的银吗?”
“广袤无垠的垠!”亡垠本想说,是亡垠的垠。可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湖边烤鱼,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
单萱点头,“为什么要说小的时候,你娘现在不这么叫你吗?”
“她已经死了!”死很久了,亡垠说起來时,表情有一些落寞。
认识地越久,单萱越觉得亡垠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时而轻浮,不食人间烟火,时而低沉,仿佛阅尽沧桑。“我娘也死了,她以前喜欢叫我萱儿!”
不论和文渊真人、玉浓或者董捷尔相处地多么亲密,他们从來沒有这么喊过单萱,单萱也从來沒有要求过,但提到‘娘亲’这个词的时候,单萱突然很怀念这个‘萱儿’这两个字。
“我可以叫你萱儿吗?”亡垠问道。
“当然可以!”单萱高兴地应道。
亡垠也笑了,看着单萱的笑容,他只觉得这万籁俱静时,唯有单萱是散发着光的,“你笑起來真好看,好像我娘!”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