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单萱认定了这个师父,想要亲近他,剩下的,相信时间可以揭开一切。
找了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一个大石子下面,将信压好,又担心石子会不会压得太严实,不容易被看到,又想重选一处。
可小瀑布如水帘悬挂,这一块也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单萱想着干脆学上次那样,解开发带便将信封绑在了柳树的树干上面。
做好这一切,刚准备离开,回头就看见了亡垠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咦?”这一块一向很安静,再加上单萱如今今非昔比,竟然还是沒能察觉到背后有人,不由得惊呼道,“你怎么现在就來了?也不出声?”
亡垠这才动脚走过來,看了看柳树上,用天蓝色发带绑着的信封,想起上次收到的信,也就明白了过來。“你不也现在就來了!”
说着,将信取下來,打开扫了一眼。
“我师父发现了我总是半夜跑出來,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隔些天再见面吧!”未免信落入别人的手里,单萱写得那封信,言简意赅,也沒有署名。
现在竟然能当面说清楚,单萱自然要说得详细一点,“师父说以后会陪我练剑了。”
亡垠看完信后,连带着那条天蓝色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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