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单华吗.”
不待文渊真人作出回应.单萱为了让自己沒有退缩的机会.几乎是一口气不歇地问出了这个深埋心中三年多的问題.
“单华.”文渊真人顿住脚步.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但直觉又告诉他.他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是谁.”
单萱一听文渊真人如此反问.失望立刻就表现在了脸上.竟然是母亲的临终遗言.为何师父会不知道母亲呢.难道母亲口中的‘玄道长’并不是指师父.
可如果是这样.那块和母亲手里一模一样的玉牌又该如何解释.
又或者.母亲让自己來找‘玄道长’.仅仅是因为天仓山是避难所.或者.‘玄道长’曾是她们母女的救命恩人.
文渊真人见单萱的神情太过反常.反问道:“怎么了.他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娘.”单萱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哦.这样啊.”文渊真人点了点头.原來是女的.“你随母姓.”
“嗯.”单萱嗯了一声.就用双手捂住了脸.低着头似是想要逃避什么.
她从沒有跟师父说过她的身世.只有一次提及了.单萱说她在世上已经是孤苦无依了.文渊真人听后.回道: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