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几天倒是喝了点,就是没怎么喝够。
“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能好了。”文渊真人回道。
单萱当然不相信,师父的伤是休息几天就能好的事情!
就像那时候她站到师父的房门外,师父还开口询问‘谁在外面’的那次一样,即使他受了很重的伤,也能隐藏地很好。
颜卿说师父伤了元气,得调养二三十年才能好,师父却并没怎么休息,就带着自己穿行在危机之地,四处历练。
那时候伤就未愈,此时伤上加伤,怎么可能‘没有大碍’?
文渊真人看到了单萱的担忧,倒也释然,他知道单萱一向心思重,看似大大咧咧,整日开开心心的,其实对很多事情都十分在意,内心敏感多疑。
“你盘腿打坐会儿吧!我得睡一会儿!”文渊真人将酒放下,轻声说道。
“嗯!”单萱将身上的黑色莲蓬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示意文渊真人躺在上面。
文渊真人哪里有那么多讲究,睡觉也未必得躺着睡啊!笑着摇了摇头。
单萱和文渊真人盘膝对面而坐,没一会儿,单萱就感觉师父是真的睡着了,连呼吸都沉重了一些。
轻轻将师父放平躺下,盖上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