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钱多少也不交代,也不问这两人是要一间还是两间房,就这么将人安顿了下来。
单萱看了一会儿被陈五随手带上的房门,回头的时候,亡垠已经将棉麻大衣脱了下来,正坐在圆凳上整理袖口。
房间不大,桌椅确实是很新的新木刚劈做出来的,床却是有些年头的双凤床,除此之外,房间里放在角落的地方还有一盆白色的山茶花,虽然花开得并不娇艳,但总算添了几分生机,然后就是门窗,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到门窗上有不同程度的刀痕。
“你脱衣服不冷吗?”单萱也走到桌前坐下。
亡垠的体寒,是因为虚耗功力,本就不是多穿一件棉麻大衣就能奏效的,亡垠也不回话,只说道:“我打坐一会儿,你为我护法。”
“哦!”
见单萱点头同意,亡垠这才走到床上坐下,虽然这床铺上的棉被看上去并不很新,但总比坐在地上好。
单萱趴在桌子上百无聊奈,不用打开神识都能听到楼下的窃窃私语,脑袋里却在想着:不知道师父在干什么,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我现在远离他千里,就算他用神识,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不可两刻钟,房门又被敲响了,“进来!”
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