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却总觉得好想哭。
或许曾经的她,肯定早就哭了,不管是因为心里觉得冤枉,还是其他的什么,只目前面临的这复杂局势,就足以让她无法抑制她那发达的泪腺了。
但此时,在天仓山,包括之前的很多次,她都会刻意极力遮掩,当然,玉浓打她的那一耳光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但确实已经改善了很多。
这也是她的成长,单萱停顿了片刻,“师父,我将你当作我最亲最亲的人,伤害你一定是因为不小心…但是太白山伤你的人不是我,一定是有人冒充我…伤觅云的也是…真的,一定是这样的…”
真的?真的!文渊真人当然也希望这一切是真的,可该怎么解释?
作为被‘单萱’伤了小腹的受害者,文渊真人可以凭直觉说那个人不是单萱。可证据呢?没有证据。
觅云受伤,那么多人有目共睹,那才是证据。
“你坚信就行了,不用去说服任何人,坚信你自己,其他人信不信你,都不重要!”文渊真人诚挚地说道。
单萱点头,“我信的,我相信我自己,我不会。”单萱十分肯定,可说话时,还是看了一眼司刑长老,看到他后,又多问了一句,“师父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