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
当即站起身出了小木屋,只是单萱临走前还不忘给木屋罩上了结界。
忘仇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间,还听见了单萱离开的脚步声音,但当他满头大汗醒来的时候,又觉得他自己很可笑。
他还以为他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了,却原来潜意识里,他还是怕死、怕孤独的。
身下是柔软的垫被,身上也盖了薄被,木屋里摆上了桌椅家具,点了盏油灯。
忘仇坐起身时,闻到了他身上很重的药草气味,右手也被裹成了白色馒头,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单萱做的,她人呢?
揉了揉额头,忘仇不敢相信,单萱做了这么多事,他竟是毫无知觉的。
但就在他头疼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单萱就出现了,“你醒啦!”
其实忘仇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半夜他也疼痛地呻.吟了几句,但实在是单萱太过轻手轻脚,而且伤口又被处理地很好,单萱不过是喂他喝了两口水,忘仇就继续睡踏实了。
能睡得这么沉,跟忘仇新添的伤有关,也跟他自叛变天仓山就一直不曾休息好也有关。
“你还在?”忘仇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单萱还以为她已经走了,何况单萱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