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不言语,亡垠又说道:“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吧!敢吗?”
和亡垠分开前,单萱并没有答应亡垠提的那个赌约,他们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人,为什么要跟他打赌?
可天黑后,单萱一个人走在恐怖危险的荒郊野外,身边只有她自己的影子一路随行,单萱忽然就倍感凄凉。
这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终结的日子,甚至比那时候为了摘子夜花蹲守在黑石山的结界外还要难熬,至少那个时候她还斗志满满,如今的她,不过是给她自己定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实际却一直都在躲避,甚至都没敢为之拼命。
单萱隐去了自身气息,但夜里行走,为了安全着想,还是散发出了一丝仙气,以让妖魔毒虫勿侵。
到天微微亮,单萱才终于走到了一处茶庄。
茶庄不过是不大的一间平房,在门外放置了四张桌椅,一对老夫妻打理,连快牌匾都没有,只飘了一面旗子。
点了壶茶水,单萱想休息一会儿,店家极力推荐单萱来点馒头,单萱拒绝了。
单萱虽然已经二十来岁了,但面相嫩,又是修炼的人,还以为她不过二八年华。
老夫妻看单萱的衣着不像是来自穷苦人家,但毕竟弱智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