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不起她了吗”
儒圣觉得头疼,司琴长老的口气,明显就是想挑事的,她在文渊真人那里碰刺了,总要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才肯罢休。
“嗯不若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应该如何处置她”司琴长老却无视儒圣不想搭理她的表情,逼问着他。
儒圣将视线看向地面,可司琴长老炙热的视线还是紧随着他,儒圣只好回道:“如何处置单萱,又岂是你我能做主的天仓山掌门尚且还在,她还有师父,你可不要僭越了”
“我僭越,我难道不是为天仓山、为文渊好我在这其中可有半点私心”
然而司琴长老打着为文渊真人着想,想除去单萱的想法和做法,这本身便是私心使然,若真有那么大公无私,也不该为了一个人,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
儒圣最清楚司琴长老是否有私心,但他不想明说,只啪一声打开折扇,悠然地扇了两下。
对此,司琴长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里,一点反弹都没有,“掌门身体有恙,我们不该劳他费心,可将单萱交给文渊来处置,哪一次不是不了了之,就属他的徒儿金贵,单萱伤了觅云,伤了那么多同门弟子,难道还要姑息不成”
只要一想到无论单萱做了什么,最终都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