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喝茶?”
不速之客一进来就是这样的口气,司琴长老的语气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我应该心情不好吗?”
儒圣气急,将手里的折扇塞进束腰带里,上前就将司琴长老给拉了起来,“你怎么好意思这么为难一个后辈,你千百年的修行,就为了让你变得能理直气壮地欺负人?”
司琴长老任由儒圣将她拽起来,也不管桌子上被打翻的、滚烫的茶水,“我千百年的修行算什么?我所说的话,你们全都不当一回事!”
司琴长老说完,才一把将儒圣的手给甩开了,因为用力过猛,如果不是撑了一下桌子,估计要踉跄几步。
儒圣有些呆愣,“你就因为这个…才…”
“当然不是!”司琴长老打断儒圣的话,“我为了什么,你不是知道吗?我把文渊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你不知道?”
儒圣后退了一步,本想直接离开,但还是止住了脚步,“你的眼里从来只有一个文渊。”
司琴长老诧异于儒圣说出这句话时的沮丧,但是她还是凄然一笑,“对,我的眼里、心里、脑子里,从来只有一个玄文渊。”
儒圣点头,又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开了。
司琴长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