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充其量不过是陪着亡垠坐在车厢外面而已,并没在赶车,到后半夜就开始萎靡不振了。
事实上,亡垠只比单萱更累。
单萱这两天好歹还有休息的时间,对于亡垠,他要么在赶车,要么在全神戒备,要么在全神戒备的赶车。
唯有回到孔雀岭,他才能松口气,然而一回到孔雀岭,他却是又要赶去妖王殿了。
亡垠看见单萱在他身边昏昏欲睡的时候,也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过于温吞了。
“我觉得…”单萱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便没有了下文。
就在亡垠以为单萱是在说梦话的时候,单萱突然睁开眼睛,端正坐好了。
亡垠这才应了一声,“你觉得什么?”
单萱扭头看向亡垠,“夜里赶路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地休息会儿,睡一觉起来再赶车吧!”
“你下午没睡好吗?还想睡?”
“我倒是没想睡,就是颠得难受。”单萱道。
坐在车厢里和坐在车厢外,感觉当然不一样,何况过来的时候单萱还睡着了,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此时坐在外面,被夜风吹着,湿气铺面而来,睡着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可这么忍耐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