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哼了一声,只摸了摸肚皮、舔了舔嘴唇,不回话。
单萱凑在陆判耳边翻来覆去地问,折腾了半个时辰总算套出话来,然后单萱又问了她自己和亡垠的,陆判这次怎么都不肯开口了,单萱实在没了耐心,最后只问了一个李初年,得知李初年能活到七十八岁,眉开眼笑好似她得了什么好处一样。
这一番折腾很快就到天亮了,单萱感觉很累,亡垠趴在软榻上眯了会儿,陆判也衣冠不整地在地上睡了半宿。
单萱从生死簿上撕下安怜春的那一页,叫醒亡垠,准备溜之大吉。
亡垠却被单萱此举吓了一跳,“生死簿岂是儿戏,地府不会放过你的。”
单萱不以为意,“管它,我现在入了妖道,又是魔君,早已被天下正道所不容,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个罪行。别说了,趁陆判还没醒来,我们得赶紧走了。”
撕了一页生死簿无非就是被地府鬼差追杀,单萱既然能让妖魔皆俯首于她,地府又能拿她怎么样?以单萱现在的修为,就算到了单萱身形俱毁的那一天,魂灵估计也归不到地府管。
“你撕都撕了也放不回去了,算了,我们先回去!”
单萱临走之前,不仅将那坛没喝完的酒留下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