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就算是死,就算是与魔尊斗法,他都沒有让自己站在下风。
这个小辈竟然敢如此说他,他感到被羞辱,可终是被那无数的时光消磨了性子,好久沒有人能陪他说会话了,他继而问他,“这世间,恐怕也沒有比我更能弹琴之人了吧?”
“谁说沒有。我就见过一个。”玖璇知道他是高傲得不可一世,却又不会杀他,因为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个存在,是人都会寂寞,是妖皇那就更加沒有朋友。
“还有谁能有我活得时间长?还有谁能比我还懂得琴的构造?”琴是他所创造的,这话并非假话。这是他足以自豪的东西,也是他死后唯一可以寄托的物件。
“你可听说过杨墨这个名字?他就比你弹得好。”怕是只有深刻地爱过,并且从未改变过深沉的爱恋,才会弹出那般惹人心动引起共鸣的曲子吧。他的神情都有些飘渺。
“……杨墨?”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帝俊活得太长,他不太能够记住所有的名字,但是这两个字好像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过痕迹。
当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白衣如雪,永远冰冷的男人,他蓦然笑了,那笑容,让玖璇看得竟是觉得寒冷。
可旋即,他的神色变得鄙夷起來,“你是说杨墨?那小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