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的词汇,不管是地盘,还是女人。罗凌承认这一点。在他的内心深处,确实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就地正法,不是因为性,更不是因为爱,而仅仅是一种尝鲜和猎奇在作祟,想体会下这样一个女人在胯下婉转呻吟的情景。
褒姒又道:“你比别的男人有趣,他们只想着如何能在第一时间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而你会矜持一些,克制一些,我能感觉出来,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所以在你身上能够体会一点点窘迫所带来的乐趣。”
“那你也相比清楚我没有将你推开的原因。”听褒姒这么说,罗凌反倒淡定了很多,他不怕理性的对话,只怕那种买春般的纠缠,偏偏使用这种纠缠伎俩的人又是很麻烦的任务,最起码,打起来绝不会弱于他的那种。
卑劣!是的,这个词用来形容罗凌对褒姒卖弄风情的评价很恰当,但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乌鸦笑猪黑,从某种程度讲,他自己也是一样的卑劣,只不过他的卑劣体现在暗杀和偷袭上,而褒姒是用在交际上。
“清楚。”褒姒歪着脑袋枕着罗凌的肩膀,“你很忙,忙的连结仇都是一种奢侈的行为。而且,你用的着百威,不愿跟百威太早的扯破脸。包括放过高氏兄弟,也是这个原因。主人不在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