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角度讲,我们是一丘之貉。”
“谁说不是呢?两边都不靠。只能靠自己。”
罗凌接过话道:“于是生活中只剩下鲜血的颜色。”
沙鲁微微阖眼,于沉默中长呼一口气。罗凌的一句话已经概括了太多的内容,没有人可信赖,以生存和往更高点爬的名义而一再重复着杀戮,对族人来讲,是恶魔,对真正的恶魔来讲,却是不够格的幼虫、杂种。不被理解,不被容纳,没处抱怨,常常独自面对生死一发,孤独却拥有过于漫长的生命和太多原因导致的不甘,这就是魔裔或象沙鲁这样‘半路出家’的恶魔的生活轨迹,很特别……
良久之后,沙鲁那新月般的眸,锋利重现,它转话题道:“不久前收到消息,有人在国贸大厦战场外围,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干掉了两名魔将,还捎带着杀了十名深阶恶魔。”
“所以你来这里等待,看看能不能碰到先前没有遂意,试图用卫星网络同百威取得联系的我。”
沙鲁点头。“听说百威公司给你安排了三个女奴,我知道你虽然并不在乎女色,但比较护短。最重要的,人类心性。”
“最了解你的也许恰恰是你的对手。听着俗套,寓意很深刻。”
“没有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