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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山崖,这山像是美国西部荒野的那种山,四面绝壁,上边平顶,只不过沒有那么荒凉,而且山顶距地面很高,足有千米,想必从下边看,一根根的像撑天的柱子一般壮观,
其他的就沒什么特别的了,广阔的原野,同样广阔的森林,还有流经原野与森林的河流,什么茵茵啊、苍莽啊、玉带啊,这些个形容词用在这里也都挺合适的,或者更合适,如果是一个象中写的那种对天地灵气的需求都跟吸毒一般,越浓越好、多多益善的修真者在这里,恐怕会张臂跪地叩谢苍天,大呼:这里实在是、太嗨啦……
“有什么好奇怪的,谁说地狱就一定都是岩浆与火焰齐飞,乌云和毒气跳舞,地上连根毛都沒有的世界,该干嘛干嘛啊,别说你们连这山都下不了,”罗凌看半天了,狩魔人们还在那里傻站着,丝毫沒有走的意思,心里就有些腻味,有些法术施展他不想让人看见,偏偏就有一堆不开眼的,
“嘿嘿,是真的下不了山,”那个摩托车大汉倒是脸皮够厚,搔着脑袋说,
“搔什么搔,带着头盔呢,纯属隔靴搔痒,”罗凌腹诽对方装憨傻的本事,又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道:“你们呢,都是他这种问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