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发微博呗,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这不是很说一声嘛,免得咱们的口径不统一。”
叶逢墨的声音带了些笑,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头,他有点睡着凉了,头痛,嗓子也痛。
“随你吧,我现在在路上,没空打字,你先发。”
打发了叶逢墨,江念时等红绿灯的间隙,看了一眼手机上出现的新消息提示,过了红绿灯后就改了道。
去的方向,是机场的。
祁观誉前段时间就开始安排江念时在M国的那些投资,逐一交给可信的人,昨天才安排完,今天刚刚到机场。
祁观誉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了,他的母亲是一位欧洲美女,他的父亲,是风华国的一位企业家,经商的本事很高,但情场却是个渣。
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
祁观誉,就是那个意外。
二十分钟后,江念时在机场的出口接到了站在一个大箱子旁边翘首张望的祁观誉。
浅金色的头发,卷卷的盘在头顶,西方人的标志性长相,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身高一米八,穿着清凉。
车子在祁观誉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江念时洁白无瑕的脸庞,“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