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手贴着她的额头,这触感居然不差。
“你、你干嘛……”
容小仙瞪着眼睛看他,生怕他突然用力揍自己一巴掌。
傅容钺没理她,探了探她的额头,又转而摸摸自己的,他深深皱眉,“额头不烫,为什么脸这么红,难道脑袋真摔坏了?”
男人清冽的嗓音磁性悦耳,但在容小仙听起来仿佛是种嘲讽。
你他丫的脑子才摔坏了呢!
容小仙心里仅有的那一点旖旎瞬间消失殆尽。
突然一阵沉郁的大提琴音响起,琴音抑扬顿挫、低婉哀伤,仿佛意喻着万物的悲切哀伤,又像蕴含着悲悯天下的慈悲之心。
能演奏出这等水平的音乐,演奏的那个人一定对生活充满了复杂的感悟。没想到像傅容钺这样浑身铜臭的资本家居然还会用这么有艺术气息的音乐。
容小仙一时听得入迷,瞬间就忘了对某男的腹诽。
傅容钺神色有些不悦,铃声响了好一会儿,他才不情不愿般拿出手机按下接通。
电话一通,彼端的张浦立刻开始哀嚎,断断续续说什么这个地产老总快到公司了,那个公司董事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秘书的会议资料已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