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有一说一,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得不掉,就毁到?”
秦阳见洛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整个人戏精上身开始飙戏,秦阳的泪水说来就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翘/起了兰花指:“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人吗?我都是偷着在被窝里扎小人。”
“没受伤吧。”沈贯黎向两人走过来,径直绕过那个坑,显然是今早被乔远提醒过。
洛暖摇摇头,好在杂草争相吸取养分生长,并不会在意长的地方是坑里还是平地,坑里的草为了能沐浴阳光,甚至比平地的杂草长得还要高一些,洛暖掉下去的时候,坑底密密柔/软的草将洛暖接了个满怀,洛暖掉在草上,如同摔在了垫子上。
杂草:你有没有为谁拼过命?
沈贯黎看了一圈,指了指洛暖的手,洛暖狐疑的伸出手,掌心朝上——自己的掌心不知被什么割破了,此时正渗着血珠。
洛暖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疼痛仿佛非要等人发现,才肯后知后觉的沿着手掌将“受伤”的信息传递到大脑。
乔远等人这时磕磕绊绊的跑过来。曲白溪拿着药箱,看见洛暖受伤的手,急忙翻出碘伏:“伤口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