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身要走,洛暖听见张怡的名字,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栗子,要不是她错把沈贯黎当成了栗子,看上去倒真像一个神志清醒,没被酒精麻痹神经的人,洛暖紧紧地拉住沈贯黎的衣服,表情紧绷绷的蓄势待发,活像要上演一出年度大戏:这可使不得!
如果说洛暖听见自己的名字是条件反射,那听见张怡的名字,就是深深刻在骨血里的求生欲了,不论是清醒的洛暖还是睡着的洛暖,显然都对“张怡”这两个字有着敬畏之心。
“这位朋友,有话好说!”洛暖扯着沈贯黎的胳膊,眼睛却跟着栗子移动,洛暖发现要去找张怡的人居然有如此神力,自己拉着他的胳膊,他居然还能走这么远,大惊失色道:“朋友,你把你的胳膊落下了!快回来,一会该被我家小黑吃了,我家小黑好久没有吃人了!”
栗子慌不择路,夺门而出,生怕洛暖要把沈贯黎的胳膊还给他。
秦阳被屋子里比过年看庙会时还要喧闹的声音吵醒,揉着微痛的头抬头,和抱着沈贯黎的洛暖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察觉事情好像不太妙,他似乎是......醒早了?
洛暖看见秦阳醒了,立马松开拉着沈贯黎的手,欢呼雀跃的奔向秦阳。
秦阳脑海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