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是从他的身上流下来的,在这血水之上漂浮着几块肉末,眼尖的人还能看到这肉末上长着几只腐尸虫,它们正大口大口的吃着这肉。
在这水牢的墙面上时不时的长出几长骇人的脸,露出参差不齐的大白牙,发出呜呜哀鸣之声,更有几张无眼的面空之中,此刻正在流着血泪。
“我是怨枉的!我不什么也不知道啊!”韩-正嗓子嘶哑的叫着,同时他口中的血水也流到了个口血桶之中,发出嘀嘀之声。
狱卒周刻花此刻正气喘吁吁的坐在了一边,想必他的打累了吧!
吴刚也开口报怨道,“小周啊!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嘴硬的犯人,问他什么,他都回答我不知道,我是怨枉的!我真怀疑这小子的脑袋就是一团浆糊,要说你随便招点什么出来,我们俩也就不用这么累了!”
“我还行吧!能再打他几回!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他一定能招了,我干狱卒这一行已经有三百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这像他这样,嘴硬的主啊?”周刻花也认栽了,没想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小小的商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