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了解，但是端木溪相当了解，察觉到赵玉清的目光，端木溪连忙打圆场，“天翔，玉清只是因为资金不对，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不是故意的。”
自从回国，赵玉清对端木溪很不错，几次也做出过暧昧的举动，甚至，也说过要跟端木溪发展什么的话，当然，两人也都只是在点到为止的距离，没有再上前，端木溪一直以为赵玉清跟曲佳伟或者罗一帆他们一样。
但这一次赵玉清的举动让端木溪明白，在不伤害他利益的情况下，他可以给自己一些甜头，但是，若伤害到他的利益，赵玉清绝对会反咬自己一口，哪怕是合作对象，这是一个狠毒如蛇一般的男子。
“哼！”夜天翔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他将三人调查来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篇，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再将那几条线索理了理，沉声道：“我怎么觉得这手段跟程冽做事的风格挺像的。”
“程冽？”赵玉清拿起资料看了看，否认了：“要是这事情是程冽阴了我们，司法部门早就介入了，哪里会有我们反应过来的机会，我倒是觉得，比较像李少明做的，这家伙做事一向随自己的喜好，但讨厌跟政界的人打交道。”
夜天翔的话却提醒了端木溪，但程冽是不会这么对她的，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