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事情终于有眉目,心里一轻松,就多睡了一会儿,一觉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程冽坐起来,见兰梨捧着大肚子站在窗前。
她的眼神明媚而忧伤,脸上带着落寞的神情,夕阳将她的影子托的老长,一种孤寂的感觉在空气里蔓延,程冽眉头一挑,出声问:“你站在窗前吹海风做什么?风太大容易感冒。”
兰梨呈45度的角度明媚而忧伤的望着天空,伸手指着日头衔接在天海之间的方向,用沉痛的语气低声道:
“你看那潮起潮涨,日出日落,是一件多么神奇而玄妙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当它来临的时候你才惊觉,啊,原来太阳出来了,可是当它落下的时候,却又无限感慨,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阿冽,你说,树叶的离开,究竟是风的不舍还是树的不挽留?”
……程冽脸上露出十分古怪的神情,没好气地说:“说人话!”
“我只是在感慨,这世上有的东西来的也快,去的更快,就好想是泡沫一般,当它出现在手上的时候,是多么的美好,可是一碰,它就轻易的碎了,是谁让我的悲伤在逆流成河。”
程冽忍不住扶额,“说吧,你究竟是闯了什么祸,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兰梨连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