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忽然问程冽,“我记得你是属羊的对不对?”
“没错!”程冽道。
“那你知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字吗?”兰梨问。
“……太!”程冽不假思索地说。
“错了,是羞!”兰梨得意洋洋地说。
“……那就继续羞吧!”
胡闹了一个晚上的结果就是,早上醒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兰梨迷迷糊糊中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不满地说:“谁啊?”
“妈妈,舅妈已经把早餐都做好了,你是不是该起来吃饭了,那么大的人还睡懒觉,羞羞。”兰泽凯站在门口,一边有节奏的敲门,一边开口道。
一个羞字让兰梨顿时面红耳赤,昨晚接着酒劲跟程冽胡闹了一晚上,现在想想,简直是没脸见人了,她瞪了眼睡在一边眉开眼笑的程大少,怒道:“还不快起来,等下你先不要出去,等我带着小泽离开后,你再假装从客房出来。”
“小泽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程冽不满地说。
“喂喂,小泽还是个孩子,要是他知道你在我房间里,那多不好,我们现在还没结婚,要给孩子树立一个正确的观点。”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