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没有人会想到,最后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兰梨手里,不是吗?你没有猜到,连程冽自己都不知道,程晓玥一开始就布下了一个大局,这是不能怪我。”
“没错,谁都没有想到,最关键的人竟然是兰梨,如果程冽没有昏迷的话,他也会惊讶,既然如此,你在这里发什么牢骚,一次的失败你就如此暴躁不堪,难当大用。”男子看着李辛岩,眼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李辛岩面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深吸一口气,又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一会儿,等心中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消退之后,才开口道:“先生,是我莽撞了,可是我们策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失败了,以后,我们要如何对付程氏,现在程家兄妹已经控股百分之七十,想要在股份上动手脚,根本不可能。”
“要对付程家,如果在商业上不行的话,那就只有人了。”男子道。
李辛岩就问:“先生的意思是像对付程冽那样对付程家?可是上一次我们已经打草惊蛇,要不是先生当机立断,让那几个人都死于非命,现在我们已经暴露了,肖明瑞和梁桢,把天海市监控的像是一个铁通,再动手,如果不能一击必中,我们就暴露了。”
“肤浅,我说过了多少次,要对付敌人,最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