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犯不着说,有些话也不能说。
“如果优秀的年轻人出不了头,要不了五年,宏远就等着破产吧,破产的话,这么多员工怎么办?公司的老员工怎么办?你怎么办?再去找工作么,你已经快30了吧?”
“我今年28了。”
程娜又看了眼刘远杰,笑道:“你知道你给我的印象是什么么?”
“什么?”
“说好听点,叫佛性,说难听点,是丧。对工作和自己的事业,整天懒洋洋的,你是没有力气呢,还是不愿意用力。”
“哪有,程娜姐,我工作一向很认真的。”
“你是认真的敷衍,根本没有认真地工作。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但我觉得你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部门工作上。你是不是有什么兼职?”
“啊?怎么会?当然没有了。”国企是严禁兼职的,虽然写作不算,但让别人知道也不好。
“姐,他撒谎。”后座的唐倩又说道。
“谁说我撒谎了?我说的是真的。”刘远杰摸鱼写作的事情没人知道,一方面,他现在的作品很糟糕,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知道。另一方变,如果让公司人知道,自己就再也不可能摸鱼写作了,就算工作兢兢业业,别人也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