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事,没准又是类似于元宵节宁和堂拐卖儿童案的潜在受害者,心中就有些难过,很是同情那个大叔。
“那大叔是谁家的仆从?”宋如玉轻声问询。
“宁州赵举人家的。”一名船工回答。
“大叔为之抱屈的,可是赵举人家的小公子?”
“应该是吧……”船工不太确定。
“不是,那孩子是他先头的主家赵员外家的小公子。因着小公子的走丢他担有一份责任,被原先的主家打了一顿板子撵出府了。后来他到了举人老爷家中当差,如今是跟着举人老爷家的大公子出门。”一名身材粗壮的家仆详尽地回答。
“哦……”宋如玉了然。老仆遇旧主,又是自己看顾不周才让小少爷落难的,难怪会那样气愤和激动。
“那,赵举人家的大少爷不理会这事?”宋如玉继续八卦。
“赵公子有些晕船,平日里都呆在房中休息,也许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
正说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又是一阵惊呼,立在船头栏杆上的大叔居然跳下了江中,宋如玉心头一紧,赶紧窜到船边,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波浪滚滚的江水中,浮浮沉沉的漂着两个人,宋如玉怔了怔: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