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赵文林抱着茶壶连斟了三杯茶水灌下,这才缓过气來,
刚才他正听得兴起,不想身后突然传來脚步声,听着不止一个人向他藏身的方向走來,慌得他赶紧离开,三转两转的,竟然顺着墙角转到了厨房,然后被人看到了,一打听,知道是前來庆贺的表少爷,赶紧将他送了出去,
这不,赵文林才被自个爹训完话,林思贤正好也才从内院拜见了各位女眷长辈出來,他就赶紧拦住人,打小报告來了,
林思贤知道这个表弟性子有些跳脱,思想天马行空,做起事來想一出是一出儿,舅舅舅妈对他很是头痛,外祖母却是疼他疼得紧,每次他闯祸被罚的时候,贴身小厮都十分机灵的跑去搬救兵,因此,由小到大他做的顽皮事不少,却很少真正被责罚,就有些有恃无恐,行事越发大胆起來,直至十一岁那年表弟偷偷离家说是要闯荡江湖,差点沒将舅妈吓死,幸好这娃儿沒吃过苦头,不晓得出门是要带钱的,在人家酒楼里白吃白喝一顿想走,被那掌柜的拿住,上赵府讨要饭钱,舅舅这才派人将这小子给绑了回去,关在祠堂里一个月,谁求情都不放,这才将他的性子稍微给扭转好了些,
可是,今日观他行事,林思贤对他的性子是否真的“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