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要紧的,便替她简单收拾一下,洗干净手之后掏出对方一直含在口里的参片扔了,她担心侍候的下人粗心,万一女子睡梦中不幸将参片咽下哽在喉咙里就麻烦了,
稳婆和妈妈也进來一块帮手,给产妇换了新衣和松软的被褥枕头,空气中也浮起丝丝鸡汤的香味,看來这家人也不算是太苛刻,就是对产妇的态度有些令人心寒,
宋如玉例行公事般交代了注意事项,又看了孩子好几眼,这才背着药箱疲惫地走出房门,
天边已经现出一丝鱼肚白,院子里依旧黑暗,清冷,便是身后的灯光也不能照亮脚下的路,
宋如玉有些无奈,更多的是迷茫,
被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一件厚实细软的披风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宋如玉诧异地回头,就看到姚妈妈微笑着看她,不待她出声,姚妈妈赶紧说道:“宋大夫莫要推辞,这是你该得的,是爷赏的,”
宋如玉也不再推辞,矫情不是,只轻声道谢,肚子里却是暗自嘀咕:该不会是就以这件披风抵了出诊费吧……
姚妈妈似是看出她的心思,拍了拍额头,讪讪一笑:“瞧我这记性,”赶紧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绣着金丝银线的荷包,递给宋如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