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架上。他两手交叠在脑后,伸长了腿,懒洋洋的唤了一声:“一筒!”
门外一个男子应声而入。
“你去查查,先头那个张学士府上是犯了什么事那张老头才致仕的。”都坐到翰林院大学士的位置了,与阁老位置一步之遥,哪怕是这一步再艰难,也不应该会让素有奸才之名的张大学士激流勇退才是。那老家伙退的时候可才六十不到啊!他甘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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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张成茂恨恨地一捶桌案,桌面上的笔架晃了晃,笔洗中的浊水泛起阵阵涟漪。
“不就一个没有来路的穷酸小子,摆什么谱!”他抓起桌上的砚台猛地朝地上跪着回话的人砸去。“你派个得力的去走一趟,就说小爷我有意与他结交,明日午时在醉仙楼请他吃个便饭,探讨药学典籍!他要是敢拒绝,你就跟他说:日后就别想在京城里待下去了!”敢抹爷的面子?找死!
林府又怎么样?那林尚书见了自己不还得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三公子?若不是看在林尚书的面子上,林家那病秧小子一早就是自己的囊中物了!结契?又不是正经亲戚,就算他将人弄走又有谁敢出头讨要?
张成茂满不在乎的回房折腾小妾去了,只是想到放在自己书房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