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从梯子上爬了下來,
宁蔚宇扶着叔父站定,往院子中走了几步,这才小小声询问:“二叔,刚才那人,侄儿好似在哪里见过,”
宁二老爷急喘了几口气,慢慢平复,轻轻推开侄儿的手往前走了两步來到廊下,站定,有些疲惫的转过身子,看看侄儿年轻的面庞,又想想还在家中的娇妻稚儿,不由重重叹了一声,
“唉,这事,都怪你爹,当初二叔我就不同意这么做,”
宁蔚宇眉头微挑,却并不出声,
结果宁二老爷只说了一句“刚才那穿狐裘的是宋家五爷,日后你且远着些,不要跟他來往”,便转身离去,
宁蔚宇突然抬头,看着二叔有些臃肿的身材,以及微微缩起來的肩膀,还有那露出丁点斑白的发鬓,他想要问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二叔明明在永州辖下的永宁县当着县令,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面解决,不得不跑京城一躺,要知道,县官可不能随意离开管辖的县城,到腊月二十三县衙封印挂锁,方才可以放年假,直到次年元月十八开锁,二叔这个时候离开,定是跟上司请了假的,
会有什么,是比二叔的前途更重要的呢,
宁蔚宇百思不得其解,回头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