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那些也不是该他们操心的,只是他隐约记起,三年前的那个春天,就在表妹走后,家里着实慌乱了一些日子,虽说最后被祖母的强硬手腕给镇下去了,可是当时他休沐日回家,也会听到一些仆妇在暗地里嚼舌头,当时自己沒有在意,以为不过是寻常事,那些长舌妇的舌根又发痒了,如今想起來,那个时候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你们听说了么,城外山上出现了土匪,抢了人……’
‘也不知是哪家倒霉催的,竟摊上了这种事,’
‘就怕是交了赎金人也回不來,若是女孩儿,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听府衙的人说,那孩子掉水里沒了,’
‘真可怜……’
……
宁蔚宇吓得手脚冰凉,腿脚突然酸软,甫一踩到地上差点沒摔了,
不不不,一定是他想歪了,表妹应该是随宋五爷回家了,不会出事的,莫非,出事的,是三妹妹,
宁蔚宇再次吓白了脸,
被匪徒掳走,哪怕只有八岁,这个女孩子的名声也毁了,日后哪里说得到好亲事,对家里其他女孩來说也是一个污点,
他深吸一口气,晃晃脑袋,将脑海里的杂念抛去,又开始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