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母也有六七次,每次都将自己的家底带了大半回去,算是给父母的养老金,也是给家中娇妻稚儿攒足了底气,更让弟妹们尝到了甜头,知道要孝敬父母尊敬兄嫂爱护侄儿,并不敢欺负留守妇孺,如今方家在当地也是地主阶级,谁敢低看他们一眼,方大兄切人皮割人肉的刀子利索着呢,
信心满满的方万唯这一日也如往年般在医馆后院特别搭建的厨房中练着刀工,,切鹿皮,掐血管,上止血棉,小心翼翼地将深入皮下两寸的箭头由这头受伤的未成、年鹿身体中取出,弄得一手血腥,
看着那出血量比往时少了些许,方万唯若有所思,
最近京城沒有械斗,沒有人被流矢伤着,沒有重症患者需要动刀子,他一直找不到机会使用那套好不容易打制好的刀具,今早恰好有一曾受过他恩惠的大户送來一头自家猎的鹿,算是给他过年下酒用的,据说还是有气儿的,他当即便磨刀霍霍向鹿儿,
“师叔呀,这样不行,不包扎起來这家伙会失血过多死的,”
正在他琢磨着怎么解决这头鹿的时候,冷不丁的身后传來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嗬,小家伙,怎么这会來了,”方万唯回头就看到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就连鼻子也被冷风吹红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