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连一个孩子都对付不了,”
船的底舱一个房间里传來低低的呵斥声,与走廊上相通的唯一门板是紧闭的,虽然听不到里边的谈话内容,却也知道主子正在办事不能打扰,便是传出类似磕头的沉闷声响,门外守卫的人也见怪不怪了,正懒散地斜斜挨靠在门框上,不时甩着膀子做出一副划船划累了的模样,有路过走廊另一头楼梯口上的船工看到他,热心的打了声招呼:“老刘,开饭了,还沒吃啊,”
“我歇会,”老刘拿起搁在门边的水烟杆子轻轻晃了晃,那船工会意的一笑,说了句“悠着点,可千万别让上头发现了,”,就又迈开大步朝前去了,
老刘缓缓抬起手,将水烟烟嘴塞嘴里,似模似样的吧嗒了几下,却并未吞云吐雾,一双不大的眼角精光四射,小心警惕地打量着楼梯口路过的形形**的人,
不多时,一名年轻公子面色阴沉的开了门,门内站着一位蔫头蔫脑的年轻人,穿着深色短打装束,这会衣服还是湿的,头发也跟汤面般蔫吧在脑袋上,看着就跟只落水狗似的,
老刘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跟着主子走了,
那年轻人抬起一双犹如狼崽般凶恶的眼睛,盯着迈上楼梯的两人的背影,鼻孔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