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玉捣鼓完方师叔给的奇怪药物就睡了,迷迷糊糊的很不踏实。因着林思贤并沒有按照预先说的那样回來,她纠结了大半夜,脑子里将那个才应是初三年级的少年怨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咒骂小屁孩日后不举,便是举也只得三分钟热度,骂过之后又觉得自己太歹毒,遂转换了怨念的对象,暗恨素言工作不给力,连自家公子都不能逮回來,沒准还跟他家主子一块风流快活去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她决定,以后再不理会这主仆三人了!
宋如玉磨磨牙,在床、上翻烙饼似的折腾到深夜,才有了睡意。
刚陷入梦乡,突然觉得脸上凉飕飕的,似乎有风从头上灌了进來。
宋如玉缩缩脖子,又觉得不对,自己睡前已经将所有门窗都关了,哪里來的风?
她猛地睁开眼睛,瞪向黑漆漆的帐帘外,小手却是下意识地摸到床头暗格,悄悄打开,按着自己排放的顺序摸索出一包药粉來。
有人在悄悄靠近……
宋如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正在呼救与自救中犹豫着,突然帐帘被风吹开,一个黑影扑了进來,生生砸在她脚上!
更要命的是----她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