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说道:“沒什么,脚下打滑。”这事成了她最大的污点,知道的人都被毒哑了送到乡下庄子上了,除了当事人许世子,小杨氏,以及,方嬷嬷,方嬷嬷是事后才知情的,当天就唉声叹气的好言劝说了她一番,直言道:那许世子是何许人,如何能够算计他,届时他回京跟旁人一说,小姐的脸面还要不要,且小姐的婚姻大事就连宋家也未必能做主,一切都要看殿下的,甚至很可能殿下也做不了主,甚至还要看太后和皇上的,小姐怎么就敢妄想那一丝丝捉摸不到的东西。
事后她也真的后悔了,后悔沒有跟方嬷嬷做商量就办下这等蠢事,原以为可以将事情栽到小杨氏头上将她除去,沒想到就连驸马也不敢随意处置了小杨氏,或者是小杨氏说了什么让驸马有所顾忌,反而将小杨氏带走了,让她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宁蔚宇冷下脸色,一手放在膝上悄悄握成拳,一手搁在桌面上,轻轻摩挲着喜鹊登枝薄胎白玉瓷杯盏,沉默了一会,才道:“听说,今晨驸马爷离开了。”
宋晓玉无精打采的轻哼一声,算是应了。
“你的事情,驸马的态度,公主府的反应,我琢磨了几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宁蔚宇将视线投到窗外绿油油的湖面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