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同学,我墙上挂着的海报就是他。”
“我高中那时不是和他演了那啥一个话剧,我昨晚说的那些就是话剧里的台词,这不入戏太深了吗?”
越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小了。
唐母:“……”入戏太深。
唐母长长哦了一声,明显不信道:“话剧需要真名吗?”还想骗她,承认就这么难吗?
唐施额了一声,她轻松的表情僵在脸上,“那啥,老师说了,要求真实感,要想演好戏,那首先要把自己带入进去啊。”
“我老师都说了,我挺有演戏的天赋。”唐施说了一大堆专业名词,看着唐母表情渐渐恢复如常,她才松懈了一口气。
唐母见她活蹦乱跳的,叮嘱了她一些话就准备起身走人了,刚一起身腰突然扯痛了起来,唐母脸都白了,又复发了。
唐施自然也看到了,她焦急问,“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唐母按着腰强忍着痛意,装作轻松的样子打趣道:“这不刚才坐的有些久了,唉,人老了动一下都不行了。”
一阵好说歹说下,唐施的怀疑才被打消。
随着门关上的那一刻,唐母面色难看至极,惨白毫无血色,慢慢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