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体的轮廓都分辨不出,烧的一干二净。
整个人都是木的,脑子一阵天旋地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第二人醒来,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爹娘担忧的围在床旁,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告诉我,郗家着了火,正值半夜时分,郗姨、郗婷,连带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一并被烧死了。
我心灰意冷,一遍遍翻看郗家,几日后,终于翻出了两具烧的焦黑如碳的尸体,看不出容貌,分不清男女。
我不愿相信郗婷已经死去的这个事实,十几年来,自欺欺人的找遍了数不尽的城池小镇。
近年来,我也算是放下了,时间果真是治疗伤痛的最好良药。我就想着,这么在天涯酒楼待一辈子也好,守着她,念着她。
可老天偏偏不让我平静,一日偶然路过玉荆楼,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门前,依然是那么瘦瘦的小小的一团,只是眼神很陌生,就像我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一样,冬日也不懂添一件儿衣裳,冻的瑟瑟发抖。
看到她时,心都是纠到一起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似得发不出声儿。
她是玉荆楼的妓,沦落成了一个风尘女子,看到她这样,我别提有多心痛了。
不过我不在意,只要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