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小辈较真儿,贤王从一开始就失了风度,再想硬气起来是难了,赶忙换个说辞。
清清嗓:“凌王殿下一来就把我的人打成重伤,这是何意啊?对老夫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
“哦?我还没来得及问问叔父呢,叔父怎么就倒追问起我来了?
我为了叔父的安危,从宫中请萧统领召集了百名羽林卫来王府捉拿贼人,您千般不情万般不愿的将人家关在门外也就算了。
我刚刚想进门与叔父商量,他们就齐刷刷的动起手来,要不是我也练过几年,现在估计也被他们打死了。
我再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儿子,夏国的王爷,要是随随便便一个侍卫都能对我动手了,这夏国的律令要摆到何处?”
这说着说着就成了贤王府的侍卫谋害皇嗣了,要是贤王再不许,怕是慕宥宸马上就会给它扣上个主谋的帽子。
贤王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不让进也得让进了,谁让他惹的是慕宥宸呢,也活该他倒霉了。
脸色变幻了好一阵子,才憋着气开口:“好了,他们也是无心之失,贤侄不用说的那么难听。既然想搜查,那就进来吧,不准弄坏我的东西,不然我会向皇上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