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怎么也有两万多人。
领头的是一名白衣女子,似雪的衣绸从领口到脚踝都镶着银色的不规则的流水纹络,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剩下的发丝披落在后背。
脸前遮着白色的面纱,微风吹过,面纱随着发丝浮动,平添了几分灵动的美感。
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平静如水,冷漠如斯,睫毛长长的弯弯的。
只一双眼睛,都让人心动不已,那份疏离宁静的透出几分骄傲的气质,没有几个人及得上。
一名黑衣男子立在她身旁,看着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纪,眼神里满满的张狂与不羁,在看向那白衣女子的时候,才收敛几分,说着一口拗口的夏国话:
“我们何时攻入皇城?”
“不急,等安排好了也不迟。他呢?”一双美目中闪烁着轻不可见的忧伤。
男子不快的撇撇嘴:“在后面的马车中,真不知道你带这么个累赘干嘛,还不如…”
“啪”不等他说要,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脸上,打的他瞬间蒙了。
白衣女子高傲的扬起脑袋,声音冷冷清清的:“你——没有资格说他,再让我听到你说他的不是,就将脑袋留在这里吧。”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