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她迟早要知道的,只是这样的方式,好残忍。
十几个御医,一一把过脉之后,都默契的没有开口,刘宇从殿外走进来,手中是一沓上好的宣纸。
“你们把诊断到的结果写到纸上,定要做到句句无虚言!”
半个时辰后,沐千寻面色有些发白,望着那沓宣纸,一阵眩晕,还是佯装镇定去翻看。
越是看,面色越是不好,最后,那张俏脸儿比那宣纸还要发白,没有一丝血色,眸子空洞的吓人。
慕宥宸如鲠在喉,红了眼眶,一把将沐千寻拥在怀中,安慰:
“寻儿,无事的,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也可以很好。”
沐千寻两条手臂无力的垂落在身侧,冷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知为何,此时她流不出一滴泪:“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慕宥宸慌乱的解释,无措极了,她还不如大哭一顿,她这样平静,反倒让他害怕:
“我…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害怕你知道了…”
沐千寻挣脱开慕宥宸的怀抱,拼命的往出跑,在雪地里奔驰,耳边只剩呼呼的风声,将慕宥宸的呼唤遮去。
找不到方向,漫无目的跑,入眼的只有茫茫的单调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