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真是大快人心呐,凌泽的仇算是报了。
夜晨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讲给沐千寻二人听,眉眼间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沐千寻又不禁起了调侃的念头,光是调侃一次,怎么符合她的性子啊,夜晨与凌泽的事,会成为她一直的乐趣。
特别是,看着他们二人面色由白转红,就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听闻出来的军医小声嘀咕,拓跋楚行满背都是血痕,血珠直淌。
尽管伤口并不深,只是对于拓跋楚行这样的人来说,就是这样浅浅的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才最可怕。
能不顾形象的将营帐会毁成那样,大半夜扰的整个军营不得安宁,可见拓跋楚行已经处于一个奔溃的边缘了。
而第一个进去的军医,成了拓跋楚行暴怒的牺牲品,拓跋楚行本就没有人性可言,更何况是失控状态下的他。
那军医是军营中医术最好的军医,听闻还是赫连锐绝亲自指派到军营中,单独照顾拓跋楚行的军医。
他是跑进去最早的,可惜没能平息拓跋楚行的怒火,反倒丢了性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听夜晨说完,沐千寻突然沉默了,深幽的眸中,光芒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