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若是连自己都对不住,那就谁都对不住了。”
沐千寻点点头,遵从本心,真的很难啊,推开那扇门,屋子打扫的干净利落,像极了一个普通的人家,而非一座宫殿中该有的模样。
绕过屏风,草儿就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侧身躺着,面色苍白如纸,一条手臂用白色的纱巾吊到床顶。
听着不像是一人的脚步声,草儿缓缓睁开迷蒙的眸,看见站在里屋门前的沐千寻,平白红了眼眶,如鲠在喉。
沐千寻上前握住她的手,凉丝丝的,没有多少温度,唇瓣都是白白的,没有血色,看得出来,她很虚弱:
“草儿,伤到哪儿了。”
草儿紧抿着唇,眼巴巴的望着沐千寻,满脸的委屈,声音低低的:
“浑身都伤着了。”
沐千寻一阵揪心,好看的眉蹙成了一团,看着草儿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不觉气愤:
“可好些了,怎么伤到的,又是赫连玖漾造的孽吧?”
“应该是赫连玖漾没错了,可惜没有证据,他们兄妹两整天整人没够,这次算是中招了。
他们假借南宫首领的名义将我骗出城去,在树林中设了埋伏,树叶下埋了好多捕兽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