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多疑过度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南宫沫抿了唇,扫了草儿一眼,朝着沐千寻的床榻而去,被慕宥宸伸手拦住:
“南宫首领留步,寻儿她睡着了,她不喜有人触碰,会发怒的,她现在的身子,经不起太大的情绪波动。”
南宫沫一愣,本是慕宥宸随口编的,没曾想南宫沫却好似信了:
“倒是跟星儿一个样,她也是不愿意让人触碰,没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只有…唉!”
南宫沫还想说些什么,沐千寻也正听得起劲儿,没想到南宫沫却一下子止住,叹息一声儿,不说了,这不是平白吊人胃口呢吗。
看着草儿俏脸儿苍白,南宫沫也是不忍,眸中闪烁着无人能看的懂的颜色,悲戚,感伤,却又抓不住她的眼神究竟要表达什么。
看着放在床头的伤药,轻轻拿起,坐在草儿床边,掀开她的被子,轻手轻脚的去解裹在身上的纱布。
慕宥宸狼狈的转身,绕过屏风立在院子里,这南宫沫是故意的吧,是没看到他这个大活人吗。
草儿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住南宫沫的手,呐呐的问道:
“首领你这是?”
“为你上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