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指着玉面婆婆,整张脸都扭曲了。
“单顾?这是…”
草儿顺着南宫沫的目光看过去,玉面婆婆正顶着她前些日子制成的面具修修改改,赫然就是南山先生的样子。
单顾?难不成南宫沫认识南山先生,还是说南宫沫认错人了。
南宫沫一向在众人心中都是高贵典雅的形象,从未如此失态,今日这接二连三的不正常举动,着实让草儿有些傻眼。
玉面婆婆将面具从脸上撕下来,愕然的盯着南宫沫看,她跟在南宫沫身边都已经快十年之久了,从未见她哭过,更不要说哭的这般眼泪鼻涕都混作一团了。
“这面具是草儿制的,可是有什么不妥?”
沐千寻这装睡再也装不下去了,眸中轻动,悠悠的睁开,朦胧而又艰难的样子,然而,此刻根本无人在意她是怎样醒来的。
南宫沫的眼神又重新聚集在草儿身上,紧紧的攥着她的手掌,用上了浑身的力气,激动而又惶恐。
草儿眉头轻蹙,南宫沫再用一分力,她这手可就要断了,这旧伤不好又添新伤,南宫沫母女俩有必要这么折腾她吗。
南宫沫眼中含着泪,声音变得嘶哑异常:
“你见过他了对